沧海一笑

现在不认识,早晚有一天得认识,着什么急呀。
在线发颠,文盲史盲,关注会被污染。

#极东#笑话数则

#解释篇后续

#NC-15

#ooc



第一天。

第二天。

第三天过去了,小王的小王还是没有起色。菊知道这个事不能操之过急,于是尽心“侍奉”罢了。然而这么一天天过去,希望在他眼前也越来越渺茫——之前的伪装的事一旦拆穿使正常反应也不正常起来,两人都兴趣缺缺,快到极限了。

至少在那天以前,他是真有认真考虑过无性生活是否可以的,既然本是作为成年伴侣相处的一部分。但是——为什么还不放弃呢?他也想知道。

恋人最近更是见了他就躲,好像他真是什么洪水猛兽如狼似虎令菊哭笑不得——是谁先出错的啊?连带使他看片打游戏都有影响。明明都有爱人了,难道还叫他对着虚拟影像和纸巾自己解决么?

“您到底在害怕什么呢。”虽然本田内心也很沮丧,但他不能表露,只能用指尖微微勾起恋慕的发梢,凑近其耳边低声轻笑,“在下会让您体会到成为大人的乐趣的,您要相信我啊。”但小王不听,小王拒不接受。


正当某天他考虑直接强了对方有多大可能性的时候,菊无意在床头柜上瞥见了一瓶小黄油,“xx神油”,暧昧的灯下闪着暧昧的光。双手微颤,他拾过来看,摊在床上的人一脸死线,死鱼一般。

“您用了这个么?”他还是很惊讶。

“没有......打算用。”

“从哪里来的?”

“朋友那拿的。”

“拿到外面去用么?”

“......什么意思?”

“对于在下,您并不需要用这些啊。”

灯光微颤,琥珀色的眸子瞪着他将小油瓶收进袖中,随羽织褪到床下,肌肤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附在昏黄下像雏鸟新生的羽毛。

“而且您缺乏的并不是这些。”菊轻声说,缓缓凑近,“只是一些知识和自信......虽然这对您和在下而言都很难,不过请放开束缚吧,毕竟这也是性的本来面貌之一不是么,它不是污浊,不是判断……不该承载什么以外之物的。”

那张嘴在昏黄间一张一合,好似无知蒙住眼鼻使他透不过气。微低下头,他上前以唇舌攫住那双嘴唇,发丝扫在其空白的额前。

“对于您和我来说,我们只不过是两个相爱的人罢了。”

 

不是么?

他回忆起第一次的手足无措,明明占据主动却是在对方的指导下完成的——丢脸。然而让他怎么办呢?事到如今为什么还不放弃?

分明是很重要的一环啊。

 

一切好像都很顺利,除了小王的小王还是没反应,一点不解风情和刚交往时一样。小王注视爱人的肌肤逐渐染上一层樱粉,情动的色彩,动了动喉头因而迫切想在敞开的新雪上烙下点什么——再不出手他就真要废了,然而又失败了要如何是好?这几乎在他掌心烫下封印,诡异地停在菊腰侧要动不动的模样。菊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山不转水转,他放弃了继续鼓动爱人使他难过,转而专注于自己开拓。当他真正叫出声时,小王感到心脏久违地跳动了一下——上一次是什么时候?似乎是他们第一次牵手吧,好久以前的记忆了。那个时候他很激动,内心洋溢着冲动和无知无畏,以至于羞怯珍重满怀期许朝他递过来时自己很快就接受了。

“耀君”——他还在无声高叫,意识有点涣散,这一声低唤却仿佛平地惊雷,被一个人如此急切地需要唤醒了沉睡的记忆。

还是不行么?

垂睫黯淡,菊想随后最好是接受这事实,好好考虑无性的生活。枕间的人怔怔看着他,让他想起庙里被敲打而无自觉的木鱼,正想以吻封缄匆匆结束,忽然被推了下去倒在枕间,刚才的位置。

 “耀君!”

这次菊是真的被吓到了,久违的肿胀感抵在入口处使他期待莫名又有些害怕——开拓还没完成是进不去的,匆忙间他抓住他小臂说“您再等——唔!”剩下的话都叫喉舌堵回腹中,目眦瞬间开到最大眼角落下绯红沾湿了枕巾,一点一滴.....狂风卷过枝叶颤动,忽如一夜春风来。

“疼!”放开的瞬间菊便叫了出来,另一个人并没停下而是手足无措地安慰他“没,没关系的!忍一忍,马上就会好起来的!”——又在骗人了。他止不住发颤,低声呜咽间发林汗水打落了印记,凌乱的吻落在前额脸颊沿锁骨向下一如当年,很久以前也是这么一塌糊涂呢......落在脸边的吻使小王放慢了动作,那么他那时就不算骗人么?虽然没体会过,但他说不痛真就不痛了?仿佛能听见他想什么,一只手贴在被冷汗沾湿的鬓发边轻嗔,“这种时候...您也不专注么?”

“还痛不痛...?”

“您在说什么啊?”

另一只手也攀上来将他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,汗水的苦涩擦在鼻翼边使他想哭,听见恋人柔声道“已经好起来啦......没关系的,再多给在下一些吧。”——又是在骗人么?

他笑起来,嗯,说不准他们会一直在这种相互欺骗中过下去吧,谁知道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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